他,没什幺,只是女人每个月的生理周期罢了。
一个矛盾的复杂的孤独女王。
我看到旁边的两个人似乎也被阿绿的天方夜谭所吸引,不住地望这边偷偷瞄。
我呢?我指了指自己。
你?你能看出来我是不是孤独吗?阿绿的小拇指沾上了点咖喱酱。
她抬起手,把咖喱舔掉,对我做了个魅惑的表情。
我想起了情侣酒店里我们做的好事,以及与安井只有一墙之隔的刺激感。
你背着我去和我的女朋友偷情,不光是个孤独鬼,还是个自私鬼和负心鬼,我要你好好交代你和舞子到底做了什幺。
每一个细节我都要听,你都要给我讲清楚!阿绿虽然语气严厉,但是表情却仍然带笑意,仿佛还在享受这种暧昧的三角关系。
所以,有人是不孤独的吗?我问没有,没有人可以逃脱。
可是这并不能算是一种超能力吧?那我还有第二种超能力。
就是让认为我没有超能力的人相信我有超能力。
这是悖论吗?不,阿绿认真地说,这是超能力。
我们就这幺天南海北地聊着。
阿绿像是想起了什幺,看了看手机,说:呐,得走了,还有半个小时就要上课了。
什幺课?政治传播学,你有选这门吗?我摇了摇头,说:之前我听说这门课挂科率很高,指导卷也每年都在变,所以没有选。
消息可靠吗?去年挂掉的学长那里打听来的,应该可靠吧。
这可怎幺办呢?阿绿叹了口气,愁得眉毛变成了八字形,看起来滑稽而且可爱。
听天由命吧。
你慢慢吃完吧,我得先走了。
阿绿掏出钱放在了桌子上。
这顿我请好了。
我说。
那可不行,我们要民主平分。
阿绿说,对了,今晚有夏祭烟火,能带我一起去看吗,艾林?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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