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她的背影,咬牙切齿,脑门上的血管贲起,手中握着刀柄握的死紧,手背上青筋浮现,只想冲过去一刀结果了她的性命。
但是唐云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公然在县城大街上动手,只是自寻死路。
城门口的厢兵弓手就有十几号人,这可不是好惹的。
城内还有巡检土兵和乡兵,这等人口繁华的大县城,便是没有禁军驻泊,厢军乡兵巡检弓手的人数也不会少于两指挥,剿灭他们这几个人,跟捻死个蚂蚁一样容易。
更别说这娘们现在的身份是官兵。
他们几个流民敢和官兵动手,满街的百姓站在哪一边根本没有任何悬念。
别急,等她入了客栈,再仔细炮制她。
她若不入客栈呢?童贯心中没底。
她必然选择距离城门最近的客栈,这样方便行动,而且一旦有事,便于向城门处的官兵公差们求救。
她……唉?唐云自信满满,却见苏湖过门而不入,没有进入他们事先布置好的那家客栈,一直往前走个不停。
怎幺回事?唐云愣住了,自己很少有失算的时候,这次居然在这娘们身上走了一次麦城。
难道她看出了有诈?不对,若是如此,她必然出城回营。
难道她还有别的事情要办?或是她已经找好了住宿之处?唐云不确定自己是否已经露出马脚,不敢贸然跟踪。
只好拜托九叔代劳,结果九叔带回的结果出人意料,苏湖这女子竟然去了城内最大的勾栏燕子楼,而且在楼里包了一间屋子,找了个歌伎准备共渡春宵。
如此狡猾,实在出乎唐云等人意料。
苏湖假扮男子,又是官兵,入城嫖宿实在是正常不过的事情,此乃官兵的通病。
苏湖如此行事,正好显得合乎常理。
而且勾栏内三教九流鱼龙混杂,也没人会对她特别注意,关了门也没人会来轻易打扰。
别有用心者在如此人杂且乱的环境下也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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