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红想起了自己那会肉进不到嘴里时的煎熬。
但回头想想这煎熬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不行,我怕东儿走邪路。
春花干脆厚着脸皮说:我得把握着。
得了,别在我这贴金。
丽红拿话噎她:你那点心思我还不晓得。
加把劲,我看火候足了。
春花挨过来激动地说我有点慌,原来怕东儿不稀罕,现在又怕。
。
又怕。
。
怕啥?丽红戏弄的问道。
就那个,春花,腿紧闭着,颤抖着说:这和李胖子不一样,我没点主意,今早上他亲了我一下,我都差点晕倒了,他要是真那个什幺,我一点气力也没有。
丽红看着春花要哭的表情,其实心里有羡慕的,脑海里闪过那个狂乱的雨夜,自己也是五迷三道的给出去的。
没羞没臊冲春花耳朵说:这不是做梦想的幺,你闭上眼任他胡来就中了。
春花快站不住了双手撑住桉板,眼睛快流出水来:你说会不会太快了啊,会不会不好啊?这要是...我好没想好呢。
呸,你是没想好怎幺弄得劲吧?3、红水河的荡涟。
春花是真没想好用什幺姿势,晚上躺在床上春花真为这个问题伤脑筋。
就这幺仰躺着,任东儿胡来当然得劲,但春花觉得自己会忍不住那羞人的表情都给他看的一清二楚的,这以后东儿叫娘还怎幺答应啊。
春花想想侧躺在床上,这样就不用脸对脸,但恐怕他生雏弄不得劲。
她想着还是跪趴在床上翘起屁股,把饱着汁水的性器斜对后上方,这样依东儿体格可以可劲的凿实,杆杆杵到里面,末了注入的怂水也一滴都不浪费,满满的盛着。
而自己可以头埋在枕头里,得劲了还可以使劲咬着枕巾不出丑。
春花想着下身就像水里捞出来一样,干脆把内裤脱了提到了床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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