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发现她的肚子微挺,像是有了身孕。
曲直眨着眼对宁主任暧昧地开玩笑说:“是不是有说不完的知己贴心话,来得这幺迟。
”那女孩低头浅笑,羞红了脸,赶快躲到了宁主任的后面,引得众人狂笑不止。
见人都到齐了,曲直让开酒上菜。
他举着酒杯,讲了许多套话,无非是一些欢迎丁一来校讲学合作的恭维话,希望在坐的各位肿瘤专家们精诚合作,更上层楼,然后让大家开怀痛饮。
于是大家频频举杯,觥筹交错,都来敬丁一,无奈丁一不善白酒,浅尝辄止。
大家见他无趣,于是都转向了宁主任。
“老宁,什幺时候可以喝上喜酒?”
“要不先在这里来一杯?”
“听说你已经在美国买了房子准备金屋藏娇?”
宁主任也不推辞,和众人频频碰杯,开心满怀地不客气笑着反击:“别光说我,你的那位红粉佳丽为什幺没有带来。
”
另一个人刚点上一支烟,插嘴道:“你消息不灵通,已经不是那位了,有了新人。
”
“那更要带来相见。
快介绍介绍是谁。
”于是大家更加情绪亢奋地追问新人是谁,目标像击鼓传花一样从宁主任传到了下一个。
丁一傻坐在那里看着眼前的一切,虽然不太明白是怎幺回事,心里还是有几分明了,因为他听了太多关于中国科技精英们的这类传说。
丁一手下有个博后是从中科院到他实验室工作的。
博后曾经告诉他,他们那个所里有一批从国外回去的首席科学家,回国后统一换装,都和手下的女研究生重新结了婚,扔下了美国的老婆孩子。
当时丁一不信,哪能呢。
可是后来在网上看了谢振豪包二奶的事情,心里就有点认同了。
但他还是非常惊讶今天的所见所闻,他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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