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哗,为了强调事情的严肃性,他加了一句:“在美国谁要是这幺干被知道了会有大麻烦的,可能还会负刑事责任。
”但是他的话没有丝毫的震撼作用,大家都不以为然,不肖地说那是你们美国。
“我比较熟悉美国的一套,刚回来时也是非常小心谨慎。
后来发现在中国,大家都在一个圈子里面混,互相审来审去。
只要在这个圈子里,一定没问题。
”曲直插嘴道。
“有许多从国外回来的人不太了解这个游戏规则,以为自己有本事,结果一直拿不到钱。
你对别人公正无私,别人对你也公正无私。
我也在慢慢适应,哥俩好,你好我好大家好。
关键是要进入这个圈子里。
不低头不行呀。
”曲直望着不解的丁一,无可奈何地解释说,脸上有点同情丁一这个充满良知的美国科学家。
丁一心里又一次被震撼了,他想起了上午洪涛的一席振耳发聩的话。
中国如果这样进行下去的话,钱再多,科研永远也没指望了。
他想起了钱学森关于中国产生不了学术大师的话,道出了一个回国科学家晚年内心深处的凄凉悔悟,心里暗自庆幸自己当初没有选择回来,没有成为长江学者,没有被千人计划招聘,现在才得以洁身自好,从事高尚的科学事业。
他突然为眼前的这些被扭曲了的灵魂们感到悲哀,他更为那些还没有被扭曲、正挣扎在诚实和虚伪线上的灵魂们悲哀。
他望着曲直,眼睛是乎在问,你后悔吗?曲直避开了他的眼光,底下了头,将杯中之物一饮而尽,然后和其他人依旧谈笑风生。
终于醉意阑珊,酒足饭饱的学者领导们一个个起身打着饱嗝和丁一握手言别。
偌大一个房间,只剩下了曲直和杨处长陪同。
望着满桌子的狼藉,曲直揶揄地对着丁一笑着说:“怎幺样,要不要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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