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
啊……我的后脖子上一阵灼痛,原来是双喜将烟头按在了我的脖子上。
你叫不叫?双喜吹了吹烟头,在我面前举着。
叫不叫?来雨也问。
我怕他们再烫我,便低下头,又羞又怕地冲着来雨,小声地叫起来:爸爸……不行,抬头看着我,大声叫。
我只好羞辱地抬头,看着那张坏坏的脸,加大了声音,重新叫他:爸爸……哈……怕爸爸不怕?怕……要不要再站凳子上飞一个?来雨得意地问。
不要……爸爸……我怕了……哈……这就对了,嘻嘻!儿子,是不是我操出来的?来雨得意地笑着,那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是……我小声地回答。
哈……我操谁把你操出来的?我不吱声。
烟头伺候。
来雨冲我身后的双喜说。
别……别烫我。
我吓的大叫。
那就回答我,我操谁把你操出来的?我不敢再不吱声了,便小声回答:操……我妈……操你妈哪儿?嗯……我……啊……别烫我……操我妈屄……正在这时,二嘎进来,对着二人坏坏地一使眼色,来雨会意,用脚丫子往我脸上用力蹬了一下,你妈的屄的,再给你操出一个小弟弟来,说完勿勿走了出去。
双喜走过来坐在原来来雨坐的凳子上,从这爬过去,双喜指了指他坐着的凳子,同时叉开双腿。
我不敢不从,双臂反绑着,双膝跪地,将头低下去,伸到双喜的两腿裆里,脸贴到地面上,双膝挪动着,艰难地从双喜的腿裆里爬了过去。
再爬回来。
我又从后面爬到他的面前。
双喜脱掉鞋,扔到墙角,去给我叨回来。
我仍然用双膝代腿,爬到墙角,用嘴叨住那臭鞋,再爬回到双喜的脚下。
给我。
抑起脸,将叨在嘴里的那只臭鞋举到他的面前,双喜取过鞋,又一次扔出,再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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