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多少只蚊子咬着,奇痒难忍,便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被紧紧反绑着的双臂。
不许动,老实点,是刚才押我的那介女民兵对我喝斥。
屋子里学毛选已经学完,开始交流学习体会,但不久便走了题。
那俩臭流氓让蚊子过瘾了。
一个声音说到。
哎呀!你们看呀,他身上多少蚊子。
哎呀就是!嘎柳子,动什幺动,给我老实撅着。
我的身体已经受不了,大概是在摇晃吧。
算了,饶了他们吧,撅这幺久,又挨了这幺多蚊子,够可怜了。
终于听到有人说好话了。
喂!鲁小北。
到。
喜欢蚊子吗?嘻嘻。
我不知怎幺回答,蚊子叮难受,可挨了叮又不许动一下,就更难受,再加上一个多小时的低头弯腰坐飞机,腰也酸的不行。
正在这时,又有两个女社员进到知青院子,其中一个三十岁上下的胖女人走到嘎柳子身边,嘎柳子,又挨斗呐,呵呵!那天你和我们兄弟打架,把他鼻子都打出血了,还没要你家陪钱呢。
嘎柳子此时大概已经难受的没了耍贫嘴的力量,使劲地低着头,没再说话。
另一个坏女人也走近我,插话道:鲁小北,老这幺撅着累不累?从这女人的腔调里,我便知道她不怀好意,便没有作声。
这狗崽子死不老实,我看应该给他看瓜才是。
听到这话,我终于不能再不说话,生怕她这话传到林朗等人耳中,小声地求她道:不要吗姐姐,我老实……想给他看瓜还不简单,鲁小北,过来!她的话还是让林朗听到了。
好哇,对,给他看上。
看瓜,是我们那一带的虐待游戏,也不知流传多少年了,也不知为什幺称作看瓜。
其玩法是将人的脑袋塞进他自己的裤裆中,然后象个球一样地任人踢着玩。
这种虐待的游戏,不仅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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