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
是……我想……讨好……想让他高兴……哎……这他妈的还象个交待问题的态度,郭二麻子对妈妈这话比较满意,又转脸对我:狗崽子,看你妈多贱。
我低着头,没说话,仍旧乖乖与妈妈并排地跪在一起,听妈妈交待那极度露骨的经历。
也不知为什幺,我的全身火热起来,有羞辱,有恐惧,也有……一种渴望,什幺渴望呢?说不清楚,总之是……似乎……我希望听到妈妈下面的交待,还有就是……好象……我还愿意看到妈妈这样让人欺辱……哎呀我也说不清楚。
也幸亏是跪着的,要是站着就坏了,因为我的下面已经硬的高高地跷起来了。
继续交待。
后来……他的下面……越来越硬……就掏出来……把什幺掏出来了?是……他的……大鸡巴……这时,门外又有两个人走进我家,一个四十岁上下,一个二十多岁,都是贫宣队的,也都是郭二麻子的酒友,也全是一身的酒气。
那个二十多的坏蛋,上来就用手摸妈妈的奶子,妈妈捆着,跪着,想躲又不能躲,也不敢躲,无奈地:不……不要……孩子在这呢。
郭二麻子站了起来,对着妈妈说:走,到西屋继续交待。
说着揪起妈妈,推搡着向外走,走到门口,又回头对那二人说,你们两个看住这狗崽子,说完又挤了挤眼,一点也不神秘地说,一会就得。
妈妈被押到了西屋,而那两个人则斜躺到了东屋的炕上。
我家这三间房,中间一间是两个灶台和一个八仙桌,算是堂屋,东西两间,都是半间炕半间家具(其实那时所谓的家具不过是一个破墙柜而已)。
按农村的规矩,即使爸爸在家,我和父母住一个炕也就够了,可偏偏在爸爸离家去海河工地改造后,妈妈反而将西屋也收拾出来。
这让我好长时间不理解,直到这次郭二麻子又将妈妈押往西屋,我才吃惊地有了不知是否准确的理解。
不一会功夫,那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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