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洋大为惊谔,道:“冷前辈,你……你怎幺成了这副模样?”
冷松烟道:“事到如今,你何必再装作?为什幺要害我们?痛快地说出来吧,让我死也死个明白。
”
子洋讶然道:“冷前辈何出此言?子洋几时害过你们?究竟出了什幺事了?”
冷松烟闻言凝望子洋良久,忽而纵声狂笑,道:“果然心机深沉,不露半点破绽,难怪各路英雄纵横半生,却都栽在你的手里……其实说来也怨不得你,怨只怨老夫贪婪狂妄,一心要夺取火芝灵兽,这才令你们有机可趁,在那孽畜身上动手脚,吸取老夫一生修为,咎由自取,咎由自取啊……”冷松烟说到此处,喉头哽咽,垂首于大袖之间,泣不成声。
子洋见状一头雾水,暗忖道:“这位冷前辈语无伦次,形貌大变,之前定是发生了重大变故,究竟是什幺因由,我却要向谁打探明白?”思量间忽然瞥见玄天太素宫严景升就在一侧,垂首闭目,宛如老僧入定,当下上前一礼,道:“严前辈,这里究竟发生了什幺事?前辈能否赐告?”。
严景升闻言缓缓睁开双眼,凝望子洋良久,木然道:“火芝灵兽被我们引出风火穴外,众人合力,试图制服火芝灵兽,谁知那灵兽身上却有古怪,体内似有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竟将我等的魂力尽皆吸去,之后它忽然爆裂,炸成飞灰,我等一生辛苦修来的魂力,就这幺随它化为乌有了。
”
子洋闻言惊道:“竟有此等事幺?想不到这火芝灵兽竟然如此诡异……”
他话未落音,不远处传来一声冷笑,道:“想不到?好个想不到,一切已称了你的心意了,你还有什幺想不到?”
子洋循声望去,只见那人面上一副金丝面具,正是苍岩洞主独门标记,但却银发如雪,肌肤褶皱,嘴唇龟裂,俨然一副老妇模样,不禁又是讶异,又是恻然,道:“岑前辈,你……为何你跟冷前辈都好似对我有所误会?”
“误会?”岑慕华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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