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乌玄道:“是我是我,小弟不曾死。
那日我以藏元定真秘术假死,只盼能苟延些时候。
此法施行之时,便好似真殁一般,难怪子洋兄当我死了。
不过仍旧是多亏了子洋兄,没将我留在纯阳圣君的密室中,乌玄这才侥幸脱难,乌玄叩谢子洋兄救命大恩。
”
乌玄说罢,翻身要拜,子洋急忙将他拉住,道:“乌兄不必多礼,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对了,你可瞧见阿妙姑娘幺?”
阿妙正巧以瓦盆取水进来,应声答道:“子洋哥,我在这儿呢。
”
子洋见阿妙笑意盈盈,安然无恙,不由松了口气,道:“你没事可就好了。
”
阿妙闻言眼圈一红,道:“子洋哥,阿妙只是个什幺也不懂,什幺也不会的小女子,子洋哥竟然对我如此关切,阿妙当真是感激涕零,无以为报……”
阿妙说着声音已有些哽咽,当下偃了言语,上前扶子洋躺下,取了湿巾来,在他面颊上轻轻擦拭。
子洋见她眼中尽是款款柔情,不禁讷讷地甚是不好意思,侧头避过了她的眼神,向乌玄道:“乌兄,子洋犹记罗乙山一役,在下不支晕厥,却不知后来又发生了何事?”
乌玄道:“当日一役,子洋兄英雄了得,以一人之力,独战各大门派,最后关头更以强猛绝伦的纯阳真气震晕众人,小弟当真佩服得五体投地。
”
子洋道:“那各门派弟子可有伤亡?”
乌玄道:“一命呜呼的或许没有,身负重伤的就不计其数。
子洋兄,你不必内疚,此事全是他们咎由自取。
小弟当时迷迷糊糊,不明就里,过后听阿妙姑娘说明来龙去脉,方知这班蠢材强冤你阴谋陷害,杀死严掌门,且狼狈为奸,对你痛下杀手,子洋兄愤而还击,给他们一个教训,正是理所当然的事。
”
子洋闻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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