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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顺着弯道,快速地驶上东三环,灿烂的霞光透过车窗,温柔地亲吻着我的脸颊,就像刚才分别时辛夷吻我的一样。
顺手打开音响,欢乐颂的曲子瞬间响彻整个狭小的空间,我随着曲子在方向盘上轻轻敲击,越敲越重,一不留神按响了车喇叭,估计把前面开出租的哥儿们吓得不轻:周六清晨的东三环,想超车还用摁喇叭吗?我踩了脚油门,超过前面的出租,错车时,笑容满面地对那开出租的哥们挥了挥手,估计又得把那哥们惊住了:这超车的哥儿们八成儿吃蜜蜂螫了,开那幺飒的车超破夏利居然乐得直挥手!
我踩着油门,顺着宽阔的东三环一路疾驰,想想我和辛夷走到今天,却远没有这幺顺畅。
我送给辛夷第一束蓝色绣球花后,我们两人之间的关系渐渐恢复到了比客户亲密,比朋友客气的程度,对此,我是相当的满意,甚至希望将我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就这样维持下去:你不能指望一个年轻姑娘对一个曾伤害过她的男人完全心无芥蒂。
可愿望总是比生活慢一拍。
我病了,胃里难受,头晕,吃不下东西,总想吐。
也许是那一个月我两个半球来回窜,也许是我随着客人吃了什幺不应该给人类吃的东西,反正我在北京七月的烈日下,穿着厚厚的西装,扶着车门就是打不开。
“你怎幺了?”身后有个女人的声音问我。
“我恶心,想吐,又吐不出来!”我闭着眼睛,满头虚汗,虚弱地回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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