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我去厨房等她!”
屋里立刻又恢复了原先的喧闹,仿佛什幺都没发生过。
抽烟的男子走回来,好心地提醒我,“知道厨房在哪儿吗?”
我笑笑,“刚才进来的时候看见了!”
抽烟的男子笑着拍拍我肩膀,“今天来的人多,辛苦了!”
我来到厨房,脱下外套放在椅子上,找到围裙带上,看着水池里满满的碗,叹了口气:我怎幺到哪儿都是洗碗的命!
哗哗的水声中,喧嚣声依旧,她是去拿酒还是去酿酒?
喧嚣声中,隐隐的爆竹声传来,她是去酿酒还是去收麦子?
爆竹声时密时疏,她是去收麦子还是去买种子?也不知道带钱了没有?
身后传来卡塔一声,我回过头,北京城着名的辛夷大律师穿戴得像个乡下的打工妹,放下满满一背篓的酒,我忍住笑,“辛夷,我回来陪你过年!”
她挤到我身边洗手,“吃饭了吗?”
我实话实说,“我吃过午饭了!”
她哼了一声,“活该!谁让你这幺晚才来!”手脚麻利地点火,烧水。
从门后大大的盆里捞了一条活蹦乱跳的鱼,眨眼间刮鳞,开膛,清洗,入锅时鱼还在挣扎。
我目瞪口呆,“你不用开出租车,开个饭馆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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