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衣间里挂着我昨天穿过的连衣裙和他的外套,除此之外也是空荡荡,我换上浴袍,细细看这间卧室,卧室的面积至少有30平米,铺着雪白的地毯,除了一张kingsize的大床和两个床头柜,以及必要的灯具,什幺都没有。
白纱窗帘外是长满枯草的庭院,庭院三面都有人家,这是哪里?我们不会住在刘律师家里吧!
我小心翼翼地打开门,外面静悄悄的,白色地毯的尽头是深褐色的楼梯:刘律师家的楼梯是原木色的。
另外三扇深褐色的门紧紧地关着,楼下传来他说话的声音,“姐,让你家唐阿姨给我们送点吃的,我快饿死了!…嗯…她还没起来呢!…昨天老梁调的最后那杯酒太害人了,我现在头还疼着呢!…嗯…知道了…行…没问题!我们不过去了…好!”
我赤脚沿着深褐色的楼梯盘旋而下,深褐色的地板通向他说话的地方,厨房。
他头发半干,穿着浴袍站在空荡荡的厨房喝咖啡,听见声音回过头,“饿了吧?一会儿吃的就来!”
我接过他手里的热咖啡,闻了闻,清醒了三分,喝了一口,顿时又清醒了五分,“这到底是哪儿啊?”
他看着我,眼睛里渐渐有异样的火在烧,“说多少回了,是黑煤窑!”
我放下手里的咖啡,双手揪住他浴袍的领子,非常生气,“耿逸飞,你家开的黑煤窑长这样?”
他被我激怒了,双手就势搂住我的腰,紧紧贴住他,“来,让我告诉你黑煤窑到底长什幺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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