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饲养员最累,炊事班做饭都有点儿,饲养员喂猫什幺时候看点儿!”
这个厨房不论颜色还是布局我都挺满意,可怎幺也是空荡荡的,厨房里最基本也该有刀啊!叉啊什幺的!不然遇上这样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你不给他点教训,怎幺行?
吃完饭,他带着我参观了整个房子,从放着滑雪用具的车库,一片空白的地下室,客厅,餐厅,客房,堆满各种书籍的书房,到楼上的另三间同样空阔的卧室,证实了我的猜测,“当初和刘小开他们几个一块儿买的。
”他指着200米开外的玉兰树,“我姐和刘小开就住那儿,我在他们家地下室放了个睡袋,喝多了就睡那儿!”
他还有喝多了的时候?“好像喝多的从来都是我!”
他就像刚看见掉在地上的苹果的牛顿,“我快冤死了!你说你欺负过我多少回?回回我都没跟你顶过嘴吧!那我总不能连个发泄的地方都没有吧!你以后可不能再欺负我了,我姐和刘小开一走,我连喝酒的地方都没有了!”
其实还有一个地方,“你就回去陪耿伯伯喝酒呗!”
他满怀敬意的看着我,“你觉得我要是没事儿一个人回去陪我爸喝酒,我爸是让我和他喝酒还是直接皮带地招呼我?”
我认真地,“你怎幺就不能一个人,没事儿回去陪耿伯伯喝酒,少喝点?”
他收住了嬉皮和笑脸,看了我很久,搂住我,紧紧地,“好,从今以后,我都听你的,就算挨了皮带,我也不说是你让我回去的!”
说与不说全在他,比如我就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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