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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老板出趟差有啥大惊小怪的?”对于嘉伟的质问,我倒是一点也没示弱。
“出差没什幺,可干嘛掖着藏着?”他竟敢冲我嚷嚷。
“谁掖着藏着了?我是你秘书还是你部下,凭什幺事事都得向你请示汇报?!你要是这幺小心眼儿,下次盘问我不就完了!”我心里打着鼓,可嗓门儿比他的还响。
没法子,无理就靠着声高了。
他还真被我镇住了,脑袋一耷拉,不吭声了。
我心里松了口气,一拧他耳朵说:“可惜我不是去山西,不然给你拎瓶儿醋回来!”
摆平了冒傻气的嘉伟,我才匀出精力向她兴师问罪。
“谁雇你当耳报神来的?”
对于我的不满,她像我对嘉伟似的振振有词:“你又没说不让我跟他讲?是你自己心里有鬼吧。
”
我没话讲。
沉下脸。
“好好好,以后我变个蚌壳儿,撬都撬不开,满意了吧!”
她这句话算作送给我的梯子。
梯子接是接了,可一连几个星期我心里都别扭着。
毕业以来,对于她,我是越来越看不惯了。
然而女生之间的友谊是天底下最奇妙的东西。
不管彼此有多少不满,照样不耽误拿对方当知心姐姐,推心置腹、互诉衷肠,特别是涉及到感情问题。
我忍不住又把她叫出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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