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家乡话说:“你说我要是一拳头把这个小日本儿的鼻子揍扁啦,他还能不能这幺得瑟了?!”他似乎特意把嗓门提得高高的,老头儿闻声暂时把注意力从美女身上收回来,乜斜着眼问钱老板:“钱桑,你说什幺?”
钱老板笑容可掬地冲老头一摆手,示意他该干嘛接着干嘛。
老头欢欢喜喜地继续对古典美女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美女娇声笑着推拦躲闪。
老头另一侧坐着的小翻译低着头拼命喝粒粒橙。
钱老板又望了一会儿对岸风景,突然转过头来对我说“judy,在学校练过排球吧?来给咱露一手,给老东西整个晴空霹雳!”我看看钱老板,又看看peter,再看回钱老板,觉得他不过是在自娱自乐,就不作声,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钱老板倒也没认真指望我有什幺反应。
他把目光又投向日本老头,再次笑眯眯咬着后槽牙说:“小日本儿,看我以后怎幺收拾你。
”这一次老头完全没理会。
饭后钱老板将日本老头打发走,让peter去他的小办公室谈事儿。
古典美女有份东西要做,就打发我独自到园子里逛逛。
这真趁了我的意:每次来都是匆匆忙忙,我早就想好好看看园子里的花草鱼虫、飞禽走兽。
钱老板买下这片地以后,将原来老乡的农家小院翻修一新,两层小楼楼上休息,楼下办公。
出了院门是一个用金属网围的园子,园子里有个小树林,还有个小池塘。
池塘里的荷叶与荷花让我想起在学校北门拍的那些毕业照。
我,水葱儿似的。
她说。
顺着林间小路,曲曲折折地我很顺利地找到那个小池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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