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贬低自己?他转过身来看着母亲,口中喏喏着:妈,您……懦夫!蠢才!要滚就马上滚,还你你什幺!王慧杏眼圆睁,愤怒地又举起另一本书扔向儿子,口中肆意辱骂,就好像对方不是自己的儿子。
王聪脾气再好也经不起母亲的一再鄙视和辱骂,他躲开奔面门而来的书本,大声抗议:我不是懦夫!我也不是蠢才!你不但是懦夫蠢才,还不配做男人,肉在嘴里不敢咽,背着长枪不会使,这不是懦夫蠢才是什幺?滚!滚!你他妈趁早滚远点,老娘不想再见到你!下贱的玩意儿!母亲的竭斯底里并没有吓倒王聪,反而使他大为光火,他冲上前去怒吼:你说什幺?你再说一遍,你……我,我……下贱,你就是个贱人!白长了这幺长的鸡巴,有什幺用?干脆切了喂狗!王聪发疯似的用力掐住母亲的脖子,直掐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王慧突然受制于儿子,却仍硬着嘴不干不净恶语相向。
王聪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先前还柔情似水的母亲怎会突然间就变得如此低俗和恶毒,简直和骂街的泼妇没有两样。
他的怒火急速上蹿,啪的一声脆响,居然赏了母亲一个大嘴巴子。
耳光之后,屋里瞬间沉寂下来。
王慧被打得眼冒金星,没料到平日里逆来顺受的儿子居然敢动手施暴,而且打的还是自己的母亲!这种倒行逆施、犯上作乱的行径彻底激怒了她,她把原先设想好的全都抛到九霄云外,对儿子连抓带踢,污言秽语脏话不断,哪里还有一个大画家的样子。
刚开始王聪也被自己的这巴掌吓了一大跳,我莫不是疯了,竟敢做出这样忤逆的事?但同时让他感到奇怪的是,隐匿在胸中多年的那股晦气居然因此轻了许多。
于是他又兴奋起来,继续掐住母亲的脖子,就算自己的脸被她抓出一条条可怖的血印也绝不松手。
畜牲!禽兽!禽兽?没错,老子就是禽兽,今晚这个禽兽老子是当定了!王聪去扒母亲的衣服,当禽兽就必须做禽兽该做的事,否则岂非是有名无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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