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名字,别的我只能当听不到。
上一个姑娘,那个叫翠儿的,声音不大,我很喜欢。
希望你也莫要叫的太大声才好。
”春红轻笑道:“我睡不成整觉,怎幺好让你那幺舒坦。
老爷子,要是你总听着嫌没意思,奴家也能帮你出出火哦,就看你是不是宝刀未老咯。
”福伯将泡的通红的手掌缓缓举到面前,道:“老咯,早就不想着这些咯。
需要擦身子的时候,记得到我这儿来拿水。
全天都有热的。
”“有力气来拿的话,奴家会来的。
”春红微笑说罢,抬手一甩将房门砸上,算是略略泄了心头不安。
身上的斗篷可是上好材料,她犹豫一番,还是咬牙在门外脱了下来,挂到铁门角上,身上的夹褂长裙不值多少银子,破就破了,妈妈肯定会赔给她。
白家说明了不准带发饰,让她只是绑了个辫子,三天出不来,脂粉也不好多抹,打从开苞以来,她还从未这幺素净着去见过外人。
不过和素面朝天一样,伺候疯子,对她来说也是头一遭。
她身上还留着头一遭的事着实不多,千奇百怪的客人她遇到过不知多少,若非如此,她怕是也没那胆子接这趟活。
既然是疯子,应该不难打发,两个时辰弄出来一回,想想倒也不难,她闪进石屋,下意识的把房门小心关上,舔了舔丰润红唇,心想,你们都说了不限法子,那我光用用嘴巴,岂不是轻松得多。
她对口中那条舌头颇有几分自信,起码富贵楼里,来找其他姑娘吟诗的,远不如找她吹箫的多。
名士风流,男人下流,男人总比名士多,她胡乱想着,刚一转身,才发现白若麟竟不知何时站到了她的身后,那两长串链子,竟没发出半点动静。
她吓了一跳,连忙抬手抚胸,平了平气,顺势撒娇道:“公子,你吓死奴家了。
你摸摸,奴家的心口都一跳一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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