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腻声道:“是是是,白二爷,是奴家不好,奴家知错了。
奴家这就进去,保准把公子伺候的通体舒泰,跟上了云头似的快活。
”白天雄扫她一眼,扭头看向门内,这说话的功夫,其余三人都已钻了进去。
屋内并不宽敞,陈设更是简单至极,一床被褥贴墙就地铺开,一张矮桌用铜钉钉在另一边地上,被褥所靠的那面石墙,角落放着马桶,当中装有两条精钢锁链,链条颇长,松垮垮垂在地上,尽头锁着一大一小两个钢圈,小的套着脖子,大的套着腰,将一个瘦瘦高高的青年结结实实的困住。
那青年一头乱发未有半点修饰,枯草般四下垂落,五官颇为周正,面上若有胡须的话,倒是与白若松有几分神似,只是憔悴的多,那深陷的眼窝中,一双黑眸毫无神采,呆滞的盯着对面空空如也的桌面。
这屋子不必搜,也知道藏不下一个新娘子。
白天勇兄弟仍走进屋内,四下搜索起来,连被褥下都仔细翻看一番。
白若麟看有人进来,眼珠动了一动,咧嘴嘿嘿一笑,露出一口森森白牙,仍是动也不动,翻找过来将他掀起,他就歪歪身子,翻找过去,他就仍坐回原处,只是鼻子不住抽动,向着门口那边嗅来嗅去,似乎是闻到了什幺。
清心道长站在门口并未进去,他一眼扫过知道藏不住人,便回头道:“天雄兄,令郎可是走火入魔?”白天雄点了点头,轻叹道:“他自小醉心武学,却不肯循规蹈矩,非要学先祖创出几门武功。
这种天纵奇材才能办到的事,谈何容易。
想新剑法的时候,他就有些不对劲,只恨我那时正在闭关参悟敝派剑法,没留意到。
后来,他想自创一门内功心法的时候,贪功冒进,走火入魔,便成了如今的样子。
”“那也不必将他如此看管起来吧?”清心道长皱眉道,“只是心智受损的话,应该还有办法调理。
”白天雄长叹一声,摇头道:“兄弟们肯留他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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