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个鼎的水面,其水清冽,却也看不出什么不凡之处。除此之外,四周皆是圆形的铜壁,好像处在一件大型无盖盛水铜器之内,而大鼎则立在铜器的正中。
少年道士将身形变大之后,随即向上一跃,下一刻就见他从又一口巨鼎内跃出,又落入另一处同样中间立鼎,底下浸水,四壁成圆,与之前无论大小结构都别无二样的场所,仿佛内外空间循环了一般。
如此一连跃了八次,待到最后一次,少年道士终于彻底跃出了环环嵌套的鼎外,向早已等候在外的王翦满不在乎地笑问了一句,“已经有了结果了吗?我就问一下,这次试炼前三名里白虎军占几个啊?”
虽然问得并不客气,但听起来却没有什么挑衅之意,倒给人一种想问就问,并不掺杂心机的率真直爽之感。
王翦也不以为意,只是淡然回道:“军功统计的最终结果还未出来,不过你们这次来的人中,那名米副督看来已没什么指望了。”
“什么,她又玩砸了……”少年道士听得愣了一愣,又无所谓地耸耸肩道,“算了,那就顺其自然吧……”
“心似白云常自在,意如流水任东西……罗先生果然率真阔达。”王翦含笑赞道,“这看来也是罗先生道性功体之基,如此肉身方能大小如意,随心幻变,尽得金水两性之妙,只可惜终非我人仙之道,难以尽启炼窍妙用,却是有些遗憾了。”
少年道士饶有兴趣问道:“我所知的功法都只修三百六十五周天主窍,其余皆为阿是(又名不定,医学中随个人体质与病患不同而各异),可修也可不修,多修也只是多储些元气,让法力更浑雄些,不见多少妙用。不过只修三百六十五周天主窍,已足以让肉身金刚不坏,法天相地,变化自在,你们多修那么多,自身却一直是血肉凡躯,连变化自在这一点都颇为艰难,又是何苦?”
王翦嘿然失笑:“肉身变化只是末节,我人仙之志又何止于此?正如‘重水涤血’与‘琉金塑骨’,许多平庸之辈皆以为止于血骨之强之变,但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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