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林蔓生,你又有什么资格向他开这个口。
就连现在她能站在他面前,都是因为他近乎施舍怜悯后的结果。如果不是因为他,她不可能进入公司,不可能和父亲抗争,更不可能走到今天这一步,甚至是将母亲顺利落葬。
所以,她本就没有资格。
“我知道了。”认清这一点后,蔓生轻声说。
尉容望着她那张脸庞,白皙肌肤下她眼底深深紧锁着一抹失落,还有悲伤?
她又为什么会流露这样的情绪?
“给一个理由。”他漠漠出声,“如果你的理由足够充分,那我可以考虑。”
“没什么理由,只是我自己这么想。”其实,他原本也不需要答应她。
这样的对话倒有些熟悉,仿佛从前也有过相似的场景,尉容此刻一想,不正是那日在兴荣酒店高层的游泳池。
指间的烟还明灭着,尉容的声音在这忽闪忽暗中而起,“你不方便说明,那不如让我猜一猜。”
蔓生定住,只见他端坐面前。歌剧院的椅子是猩红色的丝绒布,他的黑色西服白色衬衣,被反衬中显得格外华贵。
“在公司,我是你聘请的独立董事,那么我也算得上是你的下属,至少内部同仁也会这样认定。”
他所说不假,蔓生认同。
“公司的负责人是林逸凡,因为你们的身份关系,所有人都知道你们不睦。”
同父异母简直如同走到哪里都打上的标签,蔓生已经学会无视旁人背后的指点探讨。
“听说林忆珊和林经理是同胞姐弟?”尉容又问。
蔓生默认。
他接着说,“所以林逸凡不同意你进公司,等同于林忆珊也同样反对。”
“这样的情况下,林忆珊和我走近,对于你而言,在公司里怕是有些难以立足。”他不急不缓的说,条理分明清楚。
这些利害关系,也都是摆在明面上,蔓生全都承认,“是,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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