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时,身为记者身兼数职是不光彩的事,也被业界不成文的规矩打压,所以许守业是隐姓埋名发稿。就连那位主编,也没有见过他。
也正是那位主编,透过和他的谈话,得知当年主编曾经通过电话询问许守业,为什么将自己的笔名取作“沧舟”,而对方那一刻就是念出了这首词。
虽然如此,单凭一位主编的回忆也没有办法确准。
于是,又通过记者沧舟这一个方向开始追查,结果又查到了一处被遗弃,但属于他的旧屋。
旧屋里发现了一只木箱子……
“听说那木箱子里,全都是有关于当年容家的案子,还有当时所有的新闻报道……”元昊打听到的时候,也是震惊。
因为那些收集,居然比当年调查命案的警方采集得更齐全!
岑欢听完这番过程后,一阵寒意从脚底而起,“这个人到底要做什么?以为自己是侦探?”
可许守业已死,而他生前又一直追查,种种看来都像是他的死都是一场预谋!
“还有什么证据?”尉孝礼沉思间,又是出声追问。
警方这一次能够这样直接来缉捕,又不予保释,一定有比起这些更有利的罪证!
元昊迟疑道,“孝礼少爷,我用了所有办法去打探,可是只知道这些……”
警方是为了保守机密,而事情又关乎到北城容氏,当地一方霸主的容家,对这起案子从来都异常保密!
看来这暂时会是一则谜!
岑欢望向他问道,“孝礼少爷,您看要怎么办?”
“慌什么。”尉孝礼漠漠道,“容家的人,还在海城没有走,她都没有慌。”
如今留在海城的人,又和容家有关,也唯有那位千金——容柔小姐!
……
六月里天气持续着晴明。
只是这样灿烂的日子,却也让人昏昏欲睡。
午后医学研究所的休息室里,容柔有些发困。她半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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