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却隐隐透出一丝旁的情绪。
袁秋叶跟进这个案子已有多年,更是对这位尉氏容少有所接触,她分明察觉出他微妙的变化。
他在高兴?
可是他为什么高兴?
仿佛是因为,她没有就此认定,当年他是为了另外一个女人而去北城!
……
袁秋叶实在是感到匪夷所思,她似乎无法看懂这个男人,如果不是双重人格,又怎么会这样自相矛盾!
“审判长,林蔓生女士当时作为被告的未婚妻,她被悔婚后,不知道是不是有所感应?依照正常恋爱中的女人,在面对悔婚这样丢尽颜面的事情上,早已经恨之入骨!更何况,她的身份并不一般,她是一位名门千金,悔婚对她的打击应该十分沉重……”检察官诉说着,“她应该一口断定,可她并没有!”
“反对!”赵非明起身抗议,“审判长,对方用主观臆断陈述一切,这并不合理!”
“反对有效!”法官回声,“请检察官注意!”
“是,审判长,我感到很抱歉!”检察官微笑,“我只是想,在这一点上的确值得人深思!”
合议庭的诸位成员似也若有所思。
“下面,就有请本案当年的当事人容柔小姐上庭!”检察官接着道。
袁秋叶起身离开,又上庭了另外一人,众目睽睽下是容柔缓缓走入庭中。
容柔的视线望着尉容,虽近在咫尺却无法言说,她收回目光,入座了证人席。
证人席正对着法官,也可以瞧见被告席,容柔终于彻底瞧清了他。
他却用那样镇定沉稳的眸光回望自己,仿佛是在告诉她。他并没有事,一点也没有!
“容柔小姐,你声称被告是因为你所以才去北城?他悔婚是因为你?”检察官开始追问。
此处不是警署审讯室,而是至关重要的法庭!
容柔定了定心神,唯有一个想法:尉容,不管怎么样,我都不能让你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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