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镜楼像是找到了罪魁祸首,他朝着尉孝礼怒斥,“是尉容害死了她!他是杀人犯!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那最后八个字惊心而起,却已如判定一场死刑!
……
时隔至今,王子衿的遗体还被冰封在警署冰柜内不曾取回。而今就像是久违的沉冤昭雪,王镜楼更是直指尉家!
王燕回沉静的侧脸凝着冷冰之色,对于王子衿的死,作为兄长的他,又何曾能够忘怀?
他们之间势必会有一场恶战,即便不是为权力地位,也是为家族亲人!
警署大厅里,众人都被王镜楼这一声怒喊惊住,所以半晌不曾回神。
直到又一声冷笑而起,“呵——!”
“真是佩服!我还没有指责,王子衿害死了我的大哥,你倒是在这里恶人先告状!”尉孝礼站定在原地,将过往罪刑全都提起,男声愈发冷凝,“要说害人,你们王家才是首屈一指!”
“王子衿作恶多端,是证据确凿的事,她害人更是千真万确!难道被她谋害的人都是活该该死?”尉孝礼凝眸直视前方,那从前时候不曾有过只字片语的怒言,在多年后悉数道出。
他是在明指王家人包庇纵容不辨是非!
王镜楼怒目道,“她犯罪,已经认罪!可是尉容犯罪,他难道有认罪?”
“她当年可是逃了,是你带着她逃了!你也是帮凶!后来她认罪,也是你替她说明一切!她哪里有亲口认罪过?”尉孝礼眯起眼眸冷笑道。
众人再想到王子衿,当年分明是执念太深无法自拔!
王燕回的神色更沉了几分,整个人冷骇异常……
“你就能肯定,她不会亲口认罪?”王镜楼厉声反驳,“如果不是尉容杀了她,她也会站出来说明一切!”
这可能会有的结果,谁也无法判断否定!
“如果?”尉孝礼沉声道,“你们现在也不过是假设!现在案子还没有水落石出,你们就要他杀人偿命!究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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