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
而杨冷清则是连同唐家二少一起,于另一间房内研究案件详情记录。
期间,顾敏为她送来一些茶点,见她这样执着于这些照片,她不解问道,“蔓生,你是觉得这些照片有可疑的地方?”
“我想要找一找,会不会照片里哪个孩子……”蔓生轻声回道,脑海里某种可能在形成,却不敢轻易认定。
等到傍晚来临之前,港城这边由谢文来电告知,“二少!已经找到了尉容少爷留下的诗歌,又拿着那两份作文稿经过比对,发现不是同一个人!”
所以,那位翁老师留下的遗物里,两个男孩子的笔迹,没有一位是属于尉容!
蔓生一方面欣喜于自己的质疑被核实,可一方面却又想起清早之时,电话里尉容于那头道:依照你这么说,那也只有可能是外边的孩子了。
他的假设不是没有可能……
也可以是任何一个陌生的孩子……
可是——
“应该是很亲近的关系才对!”蔓生还是这种想法,但是偏偏,她找不到证据来证明!
竟然硬生生被困在一处!
“连容七爷都不知道,香山别墅当年还有哪个孩子去过,这下是真的难了……”杨冷清低声忧愁道。
而今,唐仁修也知尉容父母一切。年少时,只知道他并非尉家大夫人所生,可原来他的父母竟然是这样生死不得相见的一对。
那座香山别墅。是其母容咏慈的住所。
因为容咏慈未婚生子,惨遭家族上下不耻。又因为尉耀山早有妻室,所以坐实她是介入旁人婚姻的第三者身份。
这样的前因下,容家没有一个人愿意靠近,更没有任何一个孩子前去探望。
她本人更是深居简出。
如同与世隔绝一般的生活,却仿佛只有一个容熠,走入了那座被封禁的别墅。
“副总……”余安安喊了一声。
众人也一致望向林蔓生,她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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