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总,你也尝一颗……”
哑伯又是咿呀喊着,好似是在问她好不好吃,蔓生点了点头,“很好吃。”
因为方才吃糖,余安安手上也沾染了软糖糖液,大概是哑伯一直揣在口袋里的,所以都有些融化,“我得去洗手……”
蔓生也一同前去。
经过大厅,众人都还在翻找整座房子,却都没有任何发现,高进以及程牧磊前来道。“副总,这里没有别人!”
所以,只有哑伯一个?
蔓生不禁蹙眉,洗净手抬起头,可是突然怔住,“……”
“这里连面镜子也没有!”余安安本能出声。
蔓生也正困惑于这个问题,这里竟然没有镜子!
“高进,牧磊,你们去找找,这个房子里有没有镜子!”蔓生立即吩咐。
结果,众人找遍了整座房子后发现——这里没有一面镜子!
正常情况下,又怎么可能会没有镜子?
除非是容貌已毁,可如果是那个神似尉容的男人,不该是这样才对……
“估计不喜欢照镜子?”程牧磊质疑道。
蔓生却在想,那不爱照镜子的原因——难道是他根本就不想看见自己的脸!
……
同一时间。北城正是午后,那家医院病房外,警员正在严守。
今日就要出院,袁秋叶也一同随行前来。
经过了数日的治疗,这位尉氏容少,终于康复好转。只是他的病根却是多年旧疾引起,任是如何静养也不能完全康复。
病房里医生完成最后一次检查后离去,袁秋叶这才走了进去。
他已将外套穿上,那是律师赵非明送来的大衣,灰败囚服外一件纯手工外套,却是衬得他英气不凡。
谁能相信,这人犯下命案是死刑囚犯?
“可以走了。”尉容转身,漠漠开口。
袁秋叶望着他,却是冷不防道,“原来你早就打算认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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