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方茹的按摩技术很好,在她那小手轻轻按压揉捏之下,赵俊臣浑身的疲惫渐渐不见,颇为舒服。
又过了片刻后,赵俊臣终于开口了,笑道:“好了好了,不用按了,舒服多了。”
听赵俊臣这么说,方茹来到了赵俊臣的身侧,彷如普通侍妾一般,就这么规规矩矩的站着,水杏般的双眸满是开心,笑道:“老爷舒服了就好,这一路遥远颠簸,可苦了你了。”
见方茹这么站着,赵俊臣指着身旁的位置,说道:“坐吧坐吧,我坐着,你站着,这样说话可不舒服。”
说着,赵俊臣又转头向着许庆彦看去,笑道:“你也是,坐下说话吧,在潞安府也没见你这么客气,怎么回到家里反而规矩起来了?都是自己人,这么规矩干嘛?”
听赵俊臣这么说,方茹也不推辞,就这么坐在了赵俊臣的身边,轻笑道:“老爷你这次去潞安府,不是说一个月内就能回来吗?结果一走就是两个月,家信也不来一个,可是被什么事耽搁了?”
许庆彦亦是坐到一旁,听到方茹的话后,轻声嘟囔道:“少爷做什么事,哪里是一个侍妾能管的。”
然而,方茹好似没听到一般,只是明亮双眸直直的看着赵俊臣,等待着赵俊臣的答复。
见方茹如此,赵俊臣沉吟片刻后,只好把自己在潞安府祭天灭蝗的事情向着方茹解释了一遍。
听了赵俊臣的解释,方茹小嘴微张,一脸的惊讶,只觉得赵俊臣在潞安府的所作所为与他往日的风格截然不同。
接着,方茹第一次与许庆彦说话了,却是指责:“与百姓一同灭蝗,早起晚睡,日日辛苦,老爷哪里受过那样的罪,你怎么也不拦着?”
不待许庆彦回话,方茹已是转向赵俊臣,眼眸之中满是心疼,轻声埋怨道:“老爷,你也是的,这些年来你哪里做过体力活?那些日子可真是苦了你了,怕是累坏了吧?”
赵俊臣轻轻一笑,摇头道:“不过是扑杀蝗虫罢了,身边一群地方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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