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力,不能救主,说他们是废物也不为过,这种人留在府中也没用,不如全赶出去吧。”
听到方茹这么说,许庆彦冷哼一声,面色铁青。
看着两人明争暗斗,赵俊臣暗暗摇头,岔开话题道:“其实,不仅仅只是在朝野之间声名狼藉的问题,我如今的形势,说是危机四伏也不为过,朝廷之上政敌无数,内宫之中宦官不满,尤其是东宫的那位太子,一旦让他继位,我必然不会有好下场,这些问题,有些能解决,有些能尝试解决,有些根本无法解决,但无论如何,今后我们的作风做法,也需要变一变了,不仅要在朝野之间改善官誉,更要内联宦官,外结朋党,许多利益,亦要让给他们,如此一来,虽说我们到手的利益会少些,但却是长远之道。”
方茹听赵俊臣这么说后,亦是面色慎重,沉吟片刻后,点了点头,说道:“老爷你考虑的有道理,现如今咱们确实该找些盟友了,否则一旦出事,连个帮衬的都没有,从前确实是疏忽了。”
话虽这么说,但方茹看向赵俊臣的眼神,却是愈加的疑惑了,只觉得赵俊臣去了潞安府一趟后,好似换了个人一般。
其实,这些问题,方茹早在之前就曾向赵俊臣提过,只是那时的赵俊臣心中只有银子,又哪里能听得进去?方茹无奈,只能夫唱妇随了。
注意到方茹眼中的疑惑,赵俊臣连忙再次岔开话题,问道:“别光顾着说我了,这段时间,独留你在京中,可有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