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轻声笑着说道:“妾还以为,从今往后,已是再也见不到老爷了。”
赵俊臣淡淡说道:“你到底是我枕边人,又从未对不住我,我又怎会对你如此无情?”
听赵俊臣这么说,方茹笑得愈加妩媚,似乎很开心很知足,但声音更轻了:“是啊,老爷还肯在这个时候见我,说明妾在老爷心中,终究还是有些分量的,妾很知足了。”
说话间,方茹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酒菜,最终目光定在那尊鸳鸯壶上面。
然后,方茹拿起鸳鸯壶,先将赵俊臣的酒杯斟满,然后又把自己面前的酒杯斟满。
只不过,在给自己斟酒的时候,方茹拨动了手把上的机关。
看到这般场景,赵俊臣瞳孔微微一缩。
见到赵俊臣似乎有些惊讶,方茹依旧再笑,笑得很开心,事实上,自见到赵俊臣后,方茹就一直在笑,笑意妩媚,从未变过。
“老爷很惊讶?”方茹放下鸳鸯壶后,头靠在赵俊臣的肩膀上,抱着赵俊臣的手臂,与神色间的从容淡定不同,身体接触后,赵俊臣才发现,方茹的身子原来一直在轻轻颤抖着,赵俊臣的臂膀被她抱得很紧。
沉默片刻后,赵俊臣问道:“你知道这尊鸳鸯壶怎么用?”
方茹头靠着赵俊臣的肩膀,眸子直直的盯着赵俊臣的脸庞,竟是有些痴意,吐气如兰,轻声说道:“知道,很早之前,我就知道了。老爷,你终究还是小看了这天下的人心败坏,今后可要千万注意这一点。这酒壶原名不叫鸳鸯壶,而是叫做阴阳壶,虽说是宫中秘藏,但它的制造工艺,很早之前就被宫中太监卖到了民间青楼,只不过在青楼,它盖子里放的不是毒药,而是春药,所以才改名为鸳鸯壶。”
“是我疏忽了。”赵俊臣叹息一声道:“又疏忽了。”
仿佛贤妻一般,方茹幽幽说道:“老爷莫要自责,今后小心一些也就是了。”
沉默片刻后,赵俊臣开口问道:“这么说,你已是知道我见你的目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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