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了?”
黄有容满脸和蔼无害的笑意,说道:“在老夫的人指引下,一些因为南巡的准备事宜而流离失所甚至家破人亡的百姓,已是纷纷向着京城赶来,总数不下百人,正准备告御状呢。”
周尚景点了点头,缓缓道:“那就好,正好赶上春闱会试,也不怕事情闹不大。太子的位置之所以稳固,一是因为有陛下的庇护,二是因为有贤良的名声,但经此一事,足够动摇他的根基了。可惜何明灭门案来的不巧,效果怕是要打个折扣,不过……也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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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太子府中,太子一党济济一堂,正商议着今日早朝所发生的种种事情。
“父皇太纵容这些奸臣贼子了!”太子脸上满是怒容:“把今科会试主考官的位置全都交给周尚景的人,这还罢了,竟然还重建了西厂,任命赵俊臣为西厂厂督!以赵俊臣那般的小人性子,以西厂那般的狼藉名声,父皇他这是嫌咱大明江山还不够乱吗?!”
太子太师肖温阮眉头一皱,用颤巍巍却满是严肃的声音说道:“太子!慎言!”
朱和堉一愣,才发现自己的言论不妥,连忙向肖温阮告罪,接着却又叹息了一声,神色间颇为失落。
见朱和堉如此,肖温阮却有些疲惫的靠坐在太子专门为他配置的太师椅上,缓缓说道:“太子莫要着急,今科会试给了周尚景又能如何?春闱会试每三年就有一科,仅仅今科一届罢了,还怕那周尚景能垄断了我朝人才不成?下次再夺回来就是了。至于西厂的事情,更不需担心,赵俊臣固然因此而权势大了些,但容易出错让人抓把柄的地方也由此而更多了。再何况,我朝西厂两次设立,最终皆是被废,两任西厂厂督亦都没有落得好下场,太子你以为这是偶然?耐心看下去就是了。为人君者,要有耐心,切记切记。”
看着太子起身向自己行礼,表示受教,肖温阮暗暗叹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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