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之间,亦满是威严,却没有丝毫慌张之色,只是用藐视的目光,冷冷的扫视着眼前的一切。
这个人,正是西厂与锦衣卫此行的主要目标——恭安王朱慈焕。
正所谓落地凤凰不如鸡,别看金全刚才在魏槐面前卑躬屈膝、谦卑至极,但那是因为魏槐如今身在西厂,身后还站着一个赵俊臣,都是他招惹不起的势力人物。而如今面对恭安王,对于恭安王今后的下场已是心知肚明的金全,却是毫不客气。
带着虚假的微笑,行了一个敷衍了事的礼节,金全用一副讥讽的语气,向恭安王说道:“哎呀,这不是恭安王爷吗?卑职锦衣卫千户金全,见过王爷。我等今日乃是奉旨行事,接下来若是有得罪之处,还望王爷您可不要怪罪啊。”
然而,恭安王却丝毫没有理会眼前的金全,只是好似看小丑一般瞥了一眼后,冷笑一声,接着却是把目光转向了一旁的魏槐。
打量了魏槐几眼后,恭安王冷声问道:“你是西厂的人?”
魏槐点了点头,淡声说道:“王爷果然消息灵通,西厂不过才成建几日,王爷您竟已是知道了。既然王爷这般的消息灵通,怕是也猜到我等这次来拜见王爷您的目的了吧?”
听到魏槐反问,恭安王冷笑更浓,亦是反问:“这么说,你就是赵俊臣的人了?早就听说赵俊臣是个谄言媚上的小人,今日这般情况,必是他揣摩着德庆的心思,把何明灭门案的事情栽到本王的头上了吧?”
“大胆!”恭安王话声刚落,那金全就跳了起来,指着恭安王大声指责道:“你难道还看不清如今的形势?你现在也不过是个待罪王爷罢了,怕是再过不久。封号也会被陛下剥夺,如今你不仅不思悔改,还恶言诽谤西厂厂督赵大人,甚至直呼陛下名号,这等大不敬之罪,你难道就不怕罪加一等吗!?”
恭安王却毫不在意,冷笑道:“我的罪名,不管是真是假,不管是大是小,那德庆和赵俊臣怕是都不会放过我,下场不外如是,既然如此,我又怎会再害怕罪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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