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就是科举了,成则幸喜若狂,败则一无所有,成败之间,大起大落,往往也是最能改变一个人的心性。
“重头再来”的洒脱心态,只是说的轻松,但并非是每个人都有的。
更何况,这严如安家境贫寒,连上京应试的路费听说都是借的,京中的住食花销也都是赊账,这一次的失败,很可能就会让他真的一无所有了。
一时间,赵山才竟也不知道该如何劝解。
见赵山才默然无语,严如安的神色间的讥讽愈加强烈,然后也不再搭理赵山才,就这么惨笑着离开了。
…………
赵山才注视着严如安离去的背影,叹息摇头之间,已经在贡院外等候多时的书童赵睦,也终于找到了人群中的赵山才。
“公子,可算是找到你了,会试可还顺利?”
经历了刚才严如安的事情,赵山才也没兴趣多说什么,只是点头道:“还好,题目不难,出题范围也算是早有预料,算是正常发挥吧。”
赵山才虽然并没有炫耀什么,但在赵睦看来,以赵山才的学问才华,就算只是正常发挥,也是足以稳拿会元了,心中不由大喜,连连恭贺。
赵山才却是叹息一声,摇了摇头,然后向赵睦吩咐道:“一会你去帮我打探下,那严如安在京里住的是哪家客栈,然后再带些银钱去帮他把欠账结了。听说严如安他在京中的花销,都是赊在账上的,只是那客栈老板知道他学问好,很有可能会杏榜提名,有心想要结下善缘,所以才一直都没有追要,但严如安他如今在会试出了意外,再也无望杏榜,那客栈老板说不定就要翻脸不认人了。”
“严公子的会试出了意外?”
听到赵山才的吩咐后,赵睦一脸的吃惊。
严如安刚才的疯癫表现,赵睦并没有亲眼看到,只是想到严如安从前的温文尔雅彬彬有礼,心中存着好感,如今知道了严如安在会试中出了意外,却也不由的心生怜惜。
又见赵山才神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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