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何必为一时长短而如此的失态?”
礼部尚书林维也是随之劝道:“是啊,阁老大人,您消消火气,咱们今天毕竟也没有吃亏,又何必这般生气?其实同僚们都已经尽力了,这些日子以来也一直都在竭尽所能的查找赵俊臣一党的罪名罪证,只是那赵俊臣及其朋党明显是早有准备,把各自的把柄短处都藏了起来,并不容易找到,而那户部与工部,如今又被赵俊臣经营的如同铁桶一般,针插不入水泼不进的,想要找到他们的确切罪证进行弹劾,实在是困难重重啊。”
对于张诚与林维的面子,黄有容还是要给的,冷哼道:“老夫为官三十余年,却还从未受到过如今这般屈辱!被区区一个赵俊臣这样的小辈压着打!你们让老夫按捺,老夫却怕自己会被憋死了!!”
说完之后,黄有容又是一声冷哼,然后转身向午门外快步走去。
虽然如此,但经过张诚与林维的劝解之后,黄有容总算是没有再在大庭广众之下向众人发火了。
眼见黄有容终于不再发火,黄有容的一众朋党门人们,皆是下意识的长出了一口气,又都是连忙举步跟上。
其中,文渊阁大学士霍正源快步走到了黄有容的身旁,轻声说道:“黄阁老,刚才张少傅的那一番话,下官觉得极有道理,您经营朝野数十年,最是根基稳固,连首辅周尚景都无法轻易对付您,更何况是区区一个赵俊臣?如今咱们虽然形势略有不利,但也只是因为赵俊臣突然发难而咱们措手不及的缘故,想来也都只是暂时的。”
说了这么一番言不由衷的话后,霍正源却又话锋一转,继续说道:“不过,为了尽快扭转如今的不利局势,阁老您对付赵俊臣的手段,是不是也应该稍稍的变化一下?”
霍正源是黄有容一派的首席智囊,对于他的意见,黄有容也一向重视,听到霍正源的这一番话好似意有所指,黄有容心中一动,问道:“你这一番话,是什么意思?”
霍正源解释道:“阁老,赵俊臣如今与您之间的争执,说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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