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到他的门下,确实是有些屈才了。”
说到这里,赵俊臣再次话锋一转,又说道:“不过,今时不同往日,霍大学士你已是无需再看黄有容的眼色,你对于我为人处事的风格,应该也有了一些了解,我与黄阁老不同,圣眷对我而言已是足够,却不会有独揽圣眷的想法,虽然不敢说是心胸宽阔,但一些容人之量还是有的,我从来不担心身边人的野心太大,与我亲近的官员若是得到了圣眷、又或是提升了权柄地位,在我眼中却是一件好事,可以更好的襄助自己,所以霍大学士你也不必似往日一般小心翼翼。”
说着,赵俊臣的表情愈加严肃,又说道:“当然,我也不会强求于你,若是霍大学士不愿意改变,那么你大可以继续低调谨慎下去,只要隐藏在幕后为我出谋划策即可,对我而言你的心智计谋同样是十分重要,我也绝不会因此而小觑了你……不过,你若是不甘心自己只能成为别人的谋士,还有独挡一面的野心,那么你从今往后的行事风格就要变一变了,如今我得到了商税整顿的权柄,今后会有许多重要事情需要处理,以霍大学士你的声望与心智,正可以独当一面,为我分担许多,而霍大学士你也可以趁机立功不少,从此由幕后走向台前,今后未必不能成就一番事业……”
听着赵俊臣的建议,霍正源却是沉默不语,但他的目光却是不住闪动着。
当赵俊臣的马车来到霍府之后,稍稍停留了片刻,让霍正源下了马车,然后就再次离开了。
而霍正源站在霍府门口,却是无视了自家门房的殷勤讨好,只是静静目视着赵俊臣马车的缓缓离去。
良久之后,霍正源突然一笑,开口自语道:“赵俊臣虽然年轻了一些……但自己这次算是投对人了……”
说话之际,早已经熄灭已久的野心,在霍正源的心中渐渐燃起。
到了第二天的早朝,意料之中的,大量的“沈党”官员纷纷出列弹劾赵俊臣,说是赵俊臣“目无尊长”、“羞辱重臣”、“骄横跋扈”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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