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次,所以压力渐渐大了一些。”
赵俊臣点了点头,脸上满是歉意,说道:“恐怕还需要霍大学士想办法再拖延一段时间,这件案子交由你负责,就等于是咱们手中多了一柄利剑,但这柄利剑还需要暂且收着,时机不对,我也不想太快的刺出去……此外,为了以防万一,有了这柄利剑在手,‘京察’之际咱们也能多一张底牌。”
霍正源面露为难之色,说道:“恐怕拖延不了太长的时间,这顺天府的位置极为关键,各党派皆是盯着,若是拖延太长时间迟迟不能破案,恐怕就给人留了把柄,这位置也就保不住了。”
“放心,并不会让你拖延太久时间,这柄利剑究竟要刺向哪里,又要如何刺下去,我都已经准备好了!”
赵俊臣缓缓说道,眼中闪过了一丝寒光。
霍正源见赵俊臣这般模样,先是微微一愣,接着则是若有所思,最后拱手道:“明白了,我尽力就是。”
等到公事谈完,赵俊臣脸上的表情稍稍轻松了一些,也终于谈到了自己的私事,笑道:“想必各位也知道了,就在三天之后,我将正式收纳方茹为侧室,我曾经拜托左阁老代我邀请各位观礼见证,还望各位到时候一定要赏脸赴宴、一同观礼。”
在众人看来,赵俊臣纳妾终究只是一件小事,特意的大宴宾客虽然是有些大题小做,但“赵党”众人自然也不会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就刻意违背赵俊臣的心思,所以他们纷纷是含笑答应,表示三天之后一定会赴宴观礼。
与此同时,太子东宫之中,太子朱和堉手持着一份奏疏,推门进入了赵山才的书房,表情竟是有些忐忑。
书房内,赵山才正在梳理近段时间以来的情报,见到太子朱和堉的出现之后,却也不觉得任何意外,只是悄然间将手边情报放到一旁,抬头问道:“陛下勒令殿下你闭门思过十日,而今天则是最后一天,殿下表示反省之意的奏疏可是准备好了?”
这十天以来,赵山才依旧是饱受病痛折磨,如今他面容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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