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彻底喜欢上了练武,自觉练武时杂念并不多,这门无名心法似乎对他没有太大帮助。而且圆明禅师在信中提醒他,这门心法要在特别清静的环境下修炼,否则一旦受到打扰,会有很严重的后果。
老和尚没说是什么后果,不过,以白崖对他的了解,他说的严重后果肯定不是什么小事,至少不是痔疮膏涂一涂就能好的。
因此,白崖觉得这门心法还是放到以后再说,要是什么时候心情烦躁到不行了,再拿出来静心凝神!
两天时间匆匆而过,白崖如期上了河船。
这船比他上次在陇西郡坐过的花舫要小很多,是一艘三帆中型的尖底福船。
为了提升船速,船身两侧多了四个水车状的大轮子。开动时,水车轮子也会转动,速度不比白崖前世坐过的燃气游轮慢,差不多有20多节,日行千里不在话下。
上船的时候,白崖居然又看见了客栈里的那对兄妹。只是他现在脸上戴着一个让店小二帮忙买来的青铜面具,在客栈时又不出门,那两人估计不认识他。
这对兄妹现在身边多了两男一女三个年轻人,看年纪可能也就比白崖这具身体大个两三岁,在十六七岁左右。他们身上都穿着劲装,手戴护腕,腰佩长剑,看着就像是武者。
这帮年轻人看上去都兴高采烈,围在一起高谈阔论,船上其他人看见,都很自觉地离远了一些。
白崖心中一动,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凑近了一点,想要听听他们在谈些什么。
“卢兄,这次考试有几成把握?”一个身材高大魁梧,面容却显得有些稚嫩,脸上还长着不少雀斑的少年朗声问道。
被称作卢兄的人,正是客栈里那对兄妹的哥哥。他应该是这帮人里最为年长的,神情也最为沉稳。
“惭愧,在下已是二进宫,此次若是再不能上榜,家中长辈只怕不会再让继续尝试了!”卢姓青年面带忧色。
“哥哥说得什么话,你一定会上榜的!”他旁边的卢妹妹却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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