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劈砍的方向,依然朝着他的脖颈斩来。
“哦?”白崖眼中精光暴涨,知道自己小看了对手。
程不直的刀确实不够快,但收发由心,在变化和准头上似乎比他的剔骨刀法更胜一筹。
白崖脚步一错,退身再让,但这一让,仿佛是洪水决堤,木刀化为一片残影当头罩下,终于让他为之色变。
……
此时,演武场上的五六百武生,绝大多数都已经打过一场。而在演武场后方的门楼之上,一众武师也开始小声讨论。
演武场上的武生因为所处环境的关系,基本关注不到稍远擂台的战况,但这帮武师不同,他们站得高,看得远,目光一扫,基本就能将所有擂台看在眼里。
这些武师论武功并不算强,最强者或许也就跟洗刀郎王鹏、丑仙姑张梅差不多,但他们长年教授武徒,见识和眼力却还要胜过那两个年轻的意境强者。
多数擂台上对战的武生,他们只需瞄两眼就能大致看出对战者的武功根底。
现在这个光景,除了还没有上台的武生,演武场中多数人的基础功底,差不多都被他们摸清了。不过,摸清了归摸清了,他们可记不住那么多人的特征,只能记住其中一些佼佼者。
“冯师弟,可有入眼的生徒?”
坐在一帮武师最中央的一个老者,笑着看向身旁一位国字脸的中年男子。
这老者须发皆白,脸上满面红光,精神矍铄,但骨节粗大的手掌上青筋毕露,隐隐能够看见老人斑,显然年纪已经很大了。
他便是振武道场这一代的老馆主匡威,振武道场作为青城的外围产业,馆主并不是世袭的,在位短则三四年,长则十多年。
一般等馆主老去,又或是管理不善,就会换人。
匡威在这个位置上已经待了十二年,特别是最近几年,他已经感到身体机能衰退加速,很久就要退休了。
被匡威问话的中年武师叫做冯扬,正是武馆当中几个竞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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