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呸!”冯成面无表情地瞪着眼睛看他,一口血水混杂着两颗后槽牙吐到白崖脸上。
“嘿,倒是硬气,不妨告诉你,曲蔷现在已被曲家软禁府中,隔日便要送来给我。”白崖抹了抹脸,讥笑着说道,“即便她再不甘心又能如何,一个小妾而已。某就算变着花样玩死她,曲家也不敢有二话!”
“蔷妹没有变心……”冯成听了一呆,本已死灰的脸上露出一丝狂喜。
“喂,小子,你没听见吗,老子会干~死你的蔷妹妹哦!”就算是做戏,白崖看见冯成这幅神情依然一阵不爽,“啪”地又一巴掌甩了上去。
“妖吠之犬,勿做人言!”
冯成冷冷地看了白崖一眼,眼中满是鄙夷,这回连唾沫都懒得吐他了,干脆昂首闭上眼睛。
“特么的,真有性格,好想弄死他。”白崖心里抓狂,脸色阴晴不定了一会,长吐了口气,一脚踢飞了冯成,指着他点了点。
“杀你如屠一狗,可某偏不杀你,某非要你亲眼看着曲蔷嫁入某府中为奴为婢,受尽凌辱!”白崖转头招呼胡三娘,“三娘,我们走!”
“是,公子!”胡三娘笑对着一地的儒生拍了拍手,挽着白崖离去。
“唉,惭愧,我等十余人竟不敌那恶人的一个侍妾!”
“王兄,不必如此,那人应出身武道世家,身边人自会有些蛮力……”
“现在该当如何,冯生和那曲家女……唉!”
“冯兄,你如何了,可伤到了哪里?”
白崖和胡三娘离去后,众儒生扶起冯成,各个脸色难看,议论纷纷。
“不妨事,那人没有下重手,只是一些皮肉伤!”冯成被白崖甩了两巴掌,脑袋早就肿成了猪头,但眼中光彩依旧,闪烁着不屈的光芒。
“陆兄,在下恐怕不能参加此届科举了!”冯成忽然转头对之前出来答话的陆琪说道。
“不参加科举?”姓陆的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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