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二十年后你英气正茂,武道方兴,而她却是风华淡去,岁月催人老!”
胡三娘故作姿态地摇头晃脑,“正所谓人生若只如初见……”
“曾贤这会应该到成都了,你可以滚蛋了!”白崖脸色难看,突兀地开口说道。
“哎呀,过河拆桥啊!”胡三娘大为不满,不过看白崖面沉似水,只好吐了吐舌头,不再刺激他了。
两人一路无话,回到了曲府。
等到白崖第二天醒来,很快就发现曲府中人看他的眼神有些怪异,亭廊处三三两两聚集的下人都在小声议论,只是一看到他就会马上做鸟兽散。
“看来涪陵已不能久留!”白崖叹息着摇头,知道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既然流言已经在城中扩散了,那么他就没必要再留下来忍受别人的白眼了。
“白公子,老太君有请。”中午用过餐,白崖刚刚在院中练了两套拳,就有丫鬟过来招呼。
“也好,总要跟老太君打个招呼!”白崖打定主意离去,便不再多想。
不过,等下人带着他和胡三娘来到大堂,却发现事情出乎了意料之外。
方老太君端坐于大堂,正在招呼一个儒雅清癯的老先生。
此人颌下一缕长须,穿着一身朴素的宽袖长衫,凤眼马脸,长相奇特,双眸开合间不自觉地露出一丝威严,但又不像是以势压人的官威,反倒像是一个犯错的学生面对着严厉的师长。
“白公子,这位是涪陵儒院的山长公孙先生,此次是特意前来拜会与你!”老太君对白崖露出一个慈祥的笑容,语带深意地说道,“公孙先生曾在白鹿洞书院深造过,切记不可怠慢!”
白崖一愣,随即就明白了过来,方老太君这是变着法子在提醒他对方的来历。而公孙先生听到方老太君的这番话,眉头顿时一皱。
昨夜他很高兴,因为书院里一个天赋才气俱佳的学生终于放弃做官的浮夸理想,肯拜他为师,认真学习儒家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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