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温暖的橘黄日光抛洒在海子湖面,粼粼波光中穿梭着渔人的轻舟竹排,此情此景让两人都不愿轻离,碉楼上一片清和宁静。
相比较而言,白崖要俗气多了,欣赏了一会就从美景中摆脱出来,思索着开了口。
“此地果然瑰丽,但地势独特,也难怪会有玄鹰七杰这等绿林强人聚众为枭。”
“无趣的俗人!”孟甜不舍地收回目光,给白崖丢了个卫生眼,明显是怪他打扰自己欣赏美景。
“呵呵,处理完此事,某再陪师姐来此赏景可好?”白崖讪讪然地摸了摸鼻子。
“唉!”这回孟甜摇了摇头,很干脆地不说话了,一副夏虫不可以语冰的神态。
“嘿!”白崖也不介意,他从来就没觉得自己是个雅人,焚琴煮鹤才是他喜欢干的事情,“师姐,您看我俩明天从何处上山?”
蚕陵山毗邻叠溪海子,其中一段湖面如同披帛般绕山半周,偏偏山后又是如同水泊梁山般的湿地地形,难怪汶山郡府这么长时间都没能剿灭了蚕陵山上的这伙玄鹰贼众。
两人这次是要偷摸上山,主要由孟甜的隐匿法阵来提供掩护,所以白崖才有此问。
“从前面上山吧!”孟甜想了想便说道。
“前面上山的话,我们就得坐渡船了吧!”白崖微微皱眉。
他记得前世的水浒传当中,梁山几个水军头领就假扮渔民把守八百里水泊,使得官军无法靠近梁山。
虽然神州世界没有一个梁山,但道理是相通的,他相信环绕蚕陵山这段海子湖一定有玄鹰寨的眼线,在湖面讨生活的渔民应该都跟玄鹰寨有一定关系。
他们这趟上山需要隐秘,坐船横渡海子湖显然不是一个好选择。
“谁说我们要坐船……本宫记得你有一双比翼追风靴对吧,可以横渡湖面吗?”孟甜撇了撇嘴问道。
“我……还无法施展舞空术,所习身法倒是可以短暂横渡水面,但这里的湖面也太宽了,我可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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