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时,乃是关外一个客栈的打杂小厮?可能跟师姐说说,西北大漠的风光?”孟甜两眼放光,期待地看着白崖。
“那方无情无义的天地有何可说的……环境所迫,为了一口吃食就能刀口舔血!马死了主人还会落泪,人死了却只有黄沙葬尸……”
白崖想起当年石羊集的所见所闻,只是摇了摇头,但转念想起刀子嘴豆腐心的临七姑,情深义重的瘸腿三,还有苏氏兄弟和烧火丫头小馨,嘴角又不由露出一丝笑意。
“切,不说就算了!”孟甜撇了撇嘴,没有再问。
“白少侠,孟女侠,大当家请两位到大堂观礼。”
两人这边正说着,厢房门外却传来玄鹰寨帮众的召唤。
“看来他们真的将陈家家主给‘请’上山了。”白崖叹了口气,看着孟甜说道,“师姐,此番某不阻你,但你可要记住一句话。”
“什么话?”孟甜诧异地问道。
“强扭的瓜固然解渴,但毕竟不甜!”白崖意味深长地说道,“等到哪一天遗籽发芽,腹心照样还是会被扎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