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晴细细打量她,惊叫道:「你……你是那天晚上的……」她正是贺时晴被拐骗到云雨楼那晚,公开性交的五个女子之一。
女子掩嘴轻笑:「奴家名唤怀璧,不知道妹妹如何称呼?」贺时晴咬牙道:「你……你不觉得羞耻吗……这种事如果传出去了……」怀璧反问道:「天地人伦,有何羞耻?也不怕告诉你,我本来就在云雨楼为妓,男男女女的苟且之事,难道世家大族里面就没有吗?云雨楼不过是大大方方做出来罢了,那些自诩为正经人的,又乾净得到哪里去!」贺时晴被她这一番歪理邪说给绕进去了,她想到朱玉蕊,又想到周仲文,还有和厨娘偷情的管家,时不时来撩拨丫鬟的小厮……整个贺府从上到下,确实处处乾着肮脏之事,不过就是遮遮掩掩地罢了。
怀璧见她不语,走近几步,笑道:「妹妹可知你身上那处为何是宝藏?我告诉你,你那形状极为难得,阴蒂突出,称为'蝴蝶',可是名器呢!不知道会有多少男人死在你身上!」贺时晴想到那晚荒淫,又羞又气,又居然有些隐约的期待,脸上飞起两朵红晕,跺脚道:「胡说!」怀璧笑道:「妹妹,我告诉你,我们女人家的这具肉身,可是聚宝盆呢,要什麽男人没有?要什麽金银钱帛搞不到手?你不想嚐嚐这样自由自在,为所欲为的滋味麽?」贺时晴掩面道:「佛门清净之地,你……你不要乱说!」那怀璧见她已经心动,笑吟吟在她耳边,吐气若兰道:「我就让你看一看,女人是怎麽拿捏男人的。
」对那小丫鬟道:「梅笙,你去罢。
」那梅笙不过十四五岁,和贺时晴差不多年纪,生得清纯可人,活脱脱一个美人胚子,闻言妖娆一笑,便向那小沙弥藏着的偏殿走去。
那小沙弥见她走来,早就瘫软在地,不知所措。
梅笙打开门,对他娇声娇气道:「小师父,她有的东西我也有,你想看吗?」那小沙弥也不过十五六岁,眉清目秀,他自小便被主持收为关门弟子,在庙里长大,哪里见过这种情景,吓得满脸通红,闭上了眼睛,口诵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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