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了,用手指。
第五天,一早就听见屋外吵吵闹闹,因为桑莫军的王牌「虐杀部队」出现在前线。
那名字听得我双腿发软;不是害怕那些恶鬼,而是记起了蕾拉当时的面容。
我以为我无法再向前进……但是伊朵的存在麻痺了一部分的不安,使马蹄声继续望东前行。
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尼德的占卜师也给不出答桉。
第六天,较预定进度提早一小时抵达提克辛镇。
我决定向伊朵学骑马,她用「反正现在没钱买第二匹马」为由拒绝,就算我在她面前摔了好几下也无动于衷。
晚上,她不知从哪弄来了马尾巴玩具,我说这也太刺激了吧──但是为什么尾巴是插在我屁股上痾痾痾……第七天,进入露露西亚边塞地带的斯洛尼姆,在被驽马踹了几脚后,终于学会踢马腹。
伊朵笑说我跟畜牲打架还会输,这傢伙怎不说她总趁战况激烈时掀衣服害我分心?妈的,猪队友!第八天,乌兹达,挑战山路后蛋疼入镇,医师说敷药就会好,因为只是破皮。
呜呜呜……第九天,维蕾,在路边捡到老旧的弓箭,伊朵用这东西猎来两隻野兔,她一边割去兔皮,一边回味替男门徒割包皮的经验,她绝对是个疯子。
不过兔毛皮卖出的钱,正好用来买垫跨下的辅助用具。
这算是黑色幽默吗?第十天,奥尔莎,试着载伊朵长跑,渡河时被她袭击肉棒,差点跌入河中。
我不争气地边迎风骋驰边射了。
那天的风很大,具体来说是「伊伊伊朵朵朵我我我要要要射射射惹惹惹痾痾痾啊啊啊!」这么大。
第十一天,进入露露西亚的科瑞,伊朵买了薄荷香水,结果她对这玩意过敏;嘲笑她的我,睡到一半龟懒趴火整个冲上来,因为有个王八蛋把香水全倒在我老二上。
隔天,老二红肿又发痒,我首次认真考虑利用复活来除痛,可是医师说敷药就会好。
干你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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