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不在同一个方向,我和她出了校门就应该分别的,那天我们究竟
有没有分别,我们是继续相伴着走下去,还是就在校门口挥手作别了。
我的记忆呢,不对,不对,不对,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我感觉我的记忆像
是被尘封了。
易溪箐呢她呢然后呢为什么我关于她的一切的记忆都到校门口就结束
了。
而她再次出现在我面前,却是一个低贱的货物一般,被一群猪一样的男人竞
相叫价。
我头痛欲裂,只希望世界就此毁灭。
「两百万。」
我的声音再次震惊了全场,一瞬间包房内居然鸦雀无声。
花两百万买一个女人的初夜,就算他们都是见惯了各种烧钱的公子哥,可是
这种浪费法还是第一次见。
当然有时候把一个货物的价格炒的远超它原本的价格,这种情况也经常发生,
但那往往并不是为了货物本身,而是双方斗上劲,为了面子,为了意气之争,都
不肯退步。
但此时的局面明显不是,刁驷是王公子的小弟,而我是刁驷带来的,按理论
来说,我和王公子应该是一个阵营的,我不应该开罪他,尤其是王公子刚才还用
威胁的眼神扫视了一周,已经提前告诉所有人,他今天志在必得。
王公子气的一拍桌子说道「好,算你有种,」说完王公子就摔门而出,剩
下几个公子哥也赶紧跟着走了,只剩下刁驷,刁驷其实也想跟着出去,可我是他
带进来的,这件事情闹大了,他在王公子那边不好交差。
刁驷看着我,他觉得很不爽,他作威作福多少年了,眼前这个比自己小几岁
的少年,要不是看中我是白毛的室友,在报复白毛和上官宇的时候,可以借做一
颗棋子用,他哪里会和我称兄道弟。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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