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门来了,老怪物不在,黄某倒要看看谁能护得住你们!」宁财臣冷冷而缥缈的一笑道:「取你性命,轻而易举,压根不需要师尊出手!」如此决绝的说话,并没有让黄宇为之动摇,他只是皱了一下那刀一般的浓眉道:「何来的自信?」「相公,此恶贼的性命皆由贱妾来千刀万剐!」马车内的公孙月听闻了宁财臣的声音,一下子认出是当日奸淫她的三个男人之一,她愤恨地从马车上飘落,与黄宇并列一起,一双『蝶刀』在手,双眼地望着宁财臣。
    宁财臣哈哈大笑,吹了几声口哨:「我道是谁,原来是在我胯下浪叫的小娘门,你的菊穴可还是我开苞的,你记得吗?」「找死啊!」黄宇暴怒而起『霸刀』出鞘,一记噼开天之刀直扫向宁财臣。
    然而谁想到,刀势走了一半,后腰处一阵极痛,一把尖刺的红刀透体而入,接着在体内一翻搅动,刀气撕破五脏六俯,抽走了他所有的力气。
    「阿月!?为什么啊!!
    」黄宇不可置信地回首,发出不相信的一句,见到公孙月神情痴呆地望着了自己,手中的『蝴蝶斩』正刺在自己后腰之上,一双美目中正不停地流出泪水,他方明白过来,身子慢慢软倒:「我不怪你,是我没有治好你。
    」宁财臣望着夫妻相残的两人,哈哈大笑:「黄宇,虽不知你用了什么办法解下这个娘门身上的『摄魂香』,可惜你没法解下师尊在她身上所下暗示之术,死在自己心爱的人手上滋味如何!」黄宇望着走向痴呆中公孙月的宁财巨,想站起来阻拦,可是他一点力气也用不上,意识也开始模煳了。
    宁财臣来到公孙月身边,一把将其横抱起来,用力嗅了下其身上的体香,真是食指大动,这个娘门实在太美了,短短一个多月没见,真是想死他了。
    他猴急冲冲地抱着公孙月放进马车里。
    挥挥手示意一手下去将黄宇抓走,杀一个涉死的人,他还没这个嗜好,而且他现在可是急着享用公孙月这具天人般的胴体。
    哪名手下眼红望着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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