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发冲
突之事说出来。赤飞声音转厉:「哼!你也太任意妄为了!你可知道你这样肆意
妄为,会对让此行计划造何等影响?」
宁财臣被赤飞说得紧紧低下去,赤飞又说道:「你把此行的目的,再说一次
给我看看。」
宁财臣低头道:「此行乃与青云魔宗合作,替本教在一雪百年前之仇。」
赤飞哼道:「原来你还记得,我还以为你早就忘光了呢?」
宁财臣道:「弟子不敢。」
赤飞道:「虽说本教与『青云门』有世仇,但是都过了将近一百多年,谁还
会在乎先人的仇口。但是若覆灭『青云门』也是对中原武林的一大重创,更重要
的是此次行动能若成功,将使得『地擘』在教中更具影响力,在本脉利益之前,
岂容你以个人的私欲为优先?!」
宁财臣被斥责的无地自容,头垂的更低道:「弟子知错了。」
赤飞似是余怒未消的道:「若非你是大师兄最得意的弟子,又肩负地擘的任
务,也休想我会浪费半点功力救你。」
宁财臣愧然道:「师叔的恩德,弟子纵是粉身碎骨,也无以为报。」
赤飞语气转缓,仰天叹道:「你可知看到你,就让我想起年轻时候的自己?
唉!年轻人总是爱冲动行事,到犯下大错时,才后悔已经来不及。」
宁财臣闻言一愕,他从未在这不苟言笑的师叔处,听过这类追悔和痛苦的语
气。
赤飞将身上僧袍向下一扯,道:「我胸口上的这条疤痕,你可知为何而来?」
宁财臣抬头望过,上面有一道异常狰狞肉疤横过胸堂,几乎将其一刀两断,
似是刀伤却又像是烧伤。在如此重的伤势下,赤飞居然还能活下来,真是一件不
可思议之事。但是身为晚辈,又岂如此不合礼直视长辈,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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