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话锋一转,说,她以纯个人的意见,想问一下我,根据她看到的那份举报材料里,并没有提到我。
但吴书记看到那封医院检查报告的时间,是在暑假里,正是我给小薇请假前一周多的时间,她问我对小薇当时的状况知不知情。
我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吴书记像是怕我乱说话似的,马上说,你可以自己回忆一下,记得清楚的可以跟我个人说一下,如果记不清楚了,就不要乱说话。
事已至此,当务之急是找到小薇,你已经出国两个月了,情况了解得肯定不多。
我们想办法吧。
通话结束了,我内心却无比沉重。
我到小薇的微信里发消息,发现她已经拉黑我了。
我思考了一下,小薇在上海的全部社会关系,除了张姐一家,再无他人。
我拨通了张姐的微信电话,张姐也表示很久没有小薇的消息了,我寒暄了两句,失望地挂掉电话,坐在那里发呆。
我没有办法和任何人商量这件事,因为无法解释。
但整件事由我而起,我不能袖手旁观。
我在房间里焦虑地转悠了半天,一口气抽掉了半包烟,做了一个决定,立即买机票回国,无论能做点什么,我都不能坐视。
我正在收拾行李,有人敲门,打开一看是欣雯和妙娟两个,她们看我在收拾东西,楞了一下,问说我是不是要回国度圣诞新年。
我不想和她们谈这些细节,只是说就是有点事要回国看看。
她们俩是来找我一起吃晚饭的,我没什么心思,就借口晚上有事把她们打发了。
第二天深夜,东航的班机降落在浦东国际机场。
飞机临近降落的时候,很多人从行李里拿衣服出来加衣服,我才意识到上海这里已经是初冬,而我还是一身短打,也没有带什么长的衣服。
虽然我平时穿衣比别人略少一点,比较抗冻,但这个气温也着实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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