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孙赶这般想法的人,其实为数众多,等夜晚降临,就有怀着类似念头的两人,在酒楼见到了陈止。
“陈先生,你的大名,我等早有耳闻。”
说话的人是名神态肃穆的男子,他腰杆挺得笔直,正襟危坐。
此人正是高河,乃是第一个败在匈奴王子手下的中土棋道高手,在他之后,刘韵言连战连捷,以三局两胜之法,接连战胜多名中土棋艺大家,威震临沂。
高河边上还有一人,衣着朴素,神色淡然,神色柔和,正打量着陈止,这人名为唐起,也败在匈奴小王子手上,其人更是姜义的好友,给姜义写了求援信,通过种种渠道,知道了陈止的事迹。
不过,陈止抵达临沂后,所作所为却让唐起疑惑,隐隐失望,加上二人因棋败,受到颇多指责,便闭门不出,就算得知陈止邀请,也没立刻答应,是左渊几次上门这才说动。
陈止和二人见礼后,单刀直入,直接说起主题:“这次请两位过来,颇为冒昧,却是与那匈奴王子有关。”
高河点点头,说道:“我等也料到如此,陈君可是有什么想问的?”
陈止正要开口,那唐起却忽然道:“陈君询问前,我倒有几个问题想请教一下。”
“唐君请说。”
有仆从将煮好的茶奉上,他端起茶杯轻抿一口。
唐起问道:“听闻阁下有心与刘韵言对弈,但却不先去破局,不知是何缘故,那棋局乃是刘韵言所留,必然蕴含其人棋路,参悟一番,说不定可以熟悉其中虚实,到对弈之时也能少些意外,陈君可知,城中有不少人说你之所以不去破局,是名不副实,怕暴露棋艺,避而不战。”
他说的直接,以至高河都不得不侧目。
陈止却笑道:“若真避而不战,又怎会去找刘韵言对弈呢?其实我不去破局的原因,与请教二位之事也有关。”
“哦?愿闻其详。”
高河、唐起听到这里都很意外。
陈止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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