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杯,好整以暇的道:“若我所料不差,高君与刘韵言对弈之前,定是轻敌的,但恐怕不是你有意轻敌,而是刘韵言做的事,容易被人看轻。”
高河闻言一愣,跟着点头道:“不错,初见此人时,他飞扬跋扈,就像是个纨绔子弟,非常符合我心中对胡人贵族子的印象,不自觉的就看轻几分。”
陈止接着又道:“这就对了,另外,听闻阁下与他的对弈,不是寻常约战,更像是偶尔碰上,因为什么事作为引子,进而发展成棋局。”
高河点头说道:“不错,我与刘韵言是在酒楼碰面,因手下人起了冲突,他以嚣张态度侮辱中土,我说了两句,他就提出了手谈,唉,没想到……”说到后来,他微微摇头。
边上的唐起听到这,神色微变,朝陈止看去。
“唐君是明白一些了,”陈止伸出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动,“由此可见,这个刘韵言取胜的诀窍,不光在棋盘中,也在盘外,这才是他能接连取胜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