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她也没有找到,尽管,以我的身份所暗示的情况,她也许同样在意。
和耳语者本部联络之后,我彻底将自己摘出耳语者的决策层,也暂时不将自己列入行动人员中。我在噩梦中醒来,就像是一个特别敏感的精神病人,在一种朦胧的,微弱的,但又无法不在意的感觉中,产生了“这一趟前往研讨会的行程会出现棘手的情况”这样的想法。当然,即便没有这样的想法,将要和阮黎医生一起前往的地方,也处处都是危机的征兆——研讨会的召开者之一,和阮黎医生合作的医药业大商人,就是一名拥有固有结界的特异性电子恶魔使者;我前往欧洲,本是为了追查末日真理教的动静,但是,nog的引导,却绝对不会仅仅是让我得到一个离开自己加的借口,nog同样是这次研讨会的召开者和赞助者之一,若说他们在这种时候,召开这次会议,再加上充满嫌疑的参与者,都仅仅是偶然,我是全然不会相信的。
这次私人举办的心理学研讨会,无论是与会地点、与会时机还是与会成员,在神秘专家,尤其是我这个极为敏感又得知诸多秘密的人看来,都充满了某种目的性。简单来说,这次研讨会,所需得到的结果,不是心理学家们获得多少灵感,联络了友谊亦或者完成了交易,而应该是促进某种充满神秘性的变化。很巧,富江的无音讯。我从咲夜、八景她们身上,感受到的那种深沉的变化,都是促成我这个判断的缘由,反过来,也认为,研讨会将会促成的变化。也是这一系列变化的延续。
这些听不到,看不见,只存在于我个人的感觉中,暗藏于日常和非日常中的种种事件,都绝非是偶然的集合,而是被丝线彼此串联在一起,彼此影响着的。
正因为,这个变化涉及的层面太过广阔,所以。才让人感觉到晦涩浑浊,让我不得不将范围局限在这个中继器世界里,单独就中继器世界中的情况,去判断对自己的计划的影响。不过,这么做之后,所得到的结论,却不具备主动性,而让人有些不安。
首先。我认为,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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